直接体现在裤裆里。

苏晚季冷笑道：“果然就是这样。”

“但我对你不止是这样。”他的指尖在她脸上轻轻摩挲着，极其深沉的说，“先喜欢你，才有想要你的冲动。”

李燃森直白的话语，却恰好显现出了他对她所有的感情所在。

苏晚季也不想和他纠结这一点了，反正……

“既然你这么诚实，我也告诉你一个秘密，其实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在想，这个男人应该很厉害。”

李燃森眉梢轻挑：“什么很厉害。”

“你说呢？“她眼尾勾着诱人的弧度，目光往下，“当然是这里了……”

李燃森喉结一动，声线越发得低沉：“你如果不想明天早上起不来，就别再招我。”

苏晚季立马一个用力把他推开，起身往浴室去了。

李燃森屈着一条腿坐在床上，半眯眼，瞧着她曼妙的背影。

摸了半天才从衣服口袋里摸出一根烟叼在嘴里，也不能抽，就只能咬着烟头。

早知道自己对苏晚季有这种吸引力，他可不介意出卖一下自己的男色……

听着浴室的水声，火气却半点没减，李燃森把烟从嘴里取下，用力扔进了垃圾桶，准备闯进去。

她先招惹，不能怪他。

还没跨出去，枕头边上的手机亮了亮，李燃森只是随意那么一瞥，屏幕上的信息却尤为清楚看进了他的眼睛里。

林妍：【我思来想去，程飞倒了，你还是应该想想回来的事情。】

李燃森眯缝着眼，咀嚼着这句话的意思，程飞这个名字他听过，从苏晚季嘴巴里知道的，那个曾经给过她许多引领和教导，但最后又背叛了她的老师。

回去，能回哪里去？

李燃森脸色渐渐冷却，下颌骨绷紧，指尖蜷缩在掌心里，过于用力，捏到几乎发白。

她并不是就要回去了，也没有作出决定，但如果……她要回去怎么办？

仅仅是想到这一种可能性，想到苏晚季要重新回到那片茂密的森林里翱翔，他不该自私，该为她感到高兴，可是……

李燃森自嘲似的笑了笑，他哪有那么大的胸襟，就连当初……

在菩萨面前立下的誓言都已经违背了。

高考前，李燃森去了当地一间很有名的寺庙，他从来就不信神佛，只信自己。

但是他那天花了不少香油钱，都是前面一个月在地下拳场里赢回来的。

就想给苏晚季添些神佛的保佑，不出任何意外。

他确信，她那么厉害，一定可以考出最好的成绩，而他要做的依旧只是看着她远走高飞而已。

可是一旦拥有了，要他怎么做到再放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