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迪R8，带她兜风。

“还好，你喜欢哪辆，我们明天就去看看，不行的就让他们从省城调货过来。”

李燃森说的很是随意懒散，无形中的阔气，令苏晚季刮目相看：“可以啊李总，财大气粗，这口吻不愧是当大老板的人。”

李燃森失笑，大手扣在她的后颈上：“给你的，再贵都值得。”

“不要。”只是，苏晚季想都不想就拒绝了，手指抵在男人的唇边制止他接下来说的话，“我自己买，预算十万你帮我咨询。”

李燃森退而求其次：“十万以下的车安全性能不够好，我再帮你添点？就算是我们一起的车，除了你用，我也能偶尔开一开。“

苏晚季被他说服了：“也……行？”

却没想到他说的添点儿，是添个那么百来万出头。

但这是后话了。

李燃森公司里还有点事，他和周晋开电话会议去了，苏晚季也恰好接到了林妍打来的语音。

林妍一开口，语气特别兴奋：“我终于是知道李敏敏之前为什么消停了！”

“嗯？”

苏晚季坐在阳台的躺椅上，悠哉悠哉听着她说：“李敏敏靠山倒了，所以她也不敢那么嚣张。”

苏晚季眼神一凝，李敏敏的靠山……不就是，她那位，曾经最相信，却背叛伤害了她的老师吗？

“我知道你现在在想什么，没错，他从一个月之前就开始接受调查了，调查结果还没有对外公布，但是我打听到的消息，他现在问题很大。”

林妍语重心长道：“貌似是他之前接的一个案子，以为原告没什么本事，用的手段特别过分，结果阴沟里翻了船。”

苏晚季握紧了手指。

她不知道这算不算叫做现世报，虽然受到了伤害，但这个伤害她的人也付出了代价。

林妍狠狠道：“我看他就是活该……还有，我再和你说一个虽然现在还不那么确定，但是已经听到风声的消息。”

“什么？”苏晚季心脏的跳动越来越快，她好像预感到了什么。

如果之前她有这样的预感，会分外高兴，可是她此刻……却有点希望林妍别说下去了。

只是……苏晚季最不会做的事情就是逃避，她冷静下来，沉默听着林妍说：“程飞被调查之后，好像还交代了之前的一些事情，包括那回你代他开庭的案子，所以咱们所老大，正在考虑想把你请回来。”

脑袋里一声轰鸣，这曾是苏晚季最想要的公平，却在此时成为了击碎她所有理智的尖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