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1/2)
在傅家的这段时间,丛胥泽也知道傅樰遗的院子里有两个类似男宠的存在——一个是来自交易市场的奴隶,还有一个是半人形的妖兽。
就丛胥泽看来,他们都算不上什么敌人,毕竟一贯娇贵的傅家小公子能看得上低贱的奴隶和畜生?
只是他没有想到,自己看不上的奴隶和畜生早就摸上了主人的腿,一点点用舌尖戳弄小公子的穴肉,将那隐藏在衣衫下的、溢着风情腥臊的女穴舔得出水盈盈。
冬去春来,院子里的积雪消散,春日的嫩芽冒上枝头,傅樰遗在自己设的结界下命人种上了新一年的花——小院门口是一丛丛不大匀称的虞美人,而院子中央则是层层叠叠的海棠,火红撩人,将早春的萧瑟点缀成了热闹的盛景。
傅樰遗裹着薄绒毯子躺在海棠树下的软榻上,手边是木质小桌,精致的糕点摆着几块,还有热气腾腾的新茶。
虽是修真界的生活,但他在下界的时候骨子里留下了凡人的生活模式,很多时候会忽略灵力的使用,宁愿裹着被子、喝着热茶,真真切切用身体去感受一切外在的刺激。
而在海棠树的另一侧,两个高大的身影正静立着,正是又一次被罚站的臧祸和小黑。
说来就在昨个儿晌午,日子正好赶上了傅樰遗的月事,又是习惯性的腹痛,少年整个人都怠倦疲累,缩在被子里不愿动弹。
恰逢丛胥泽前来拜访,那时候傅樰遗在屋里睡觉,姜嬷嬷外出办事,整个院子里就剩下臧祸和小黑清醒着,于是心黑的一人一妖相互合计,挡住院门不让丛胥泽进,说是什么“小公子不想让任何人打扰”云云。
丛胥泽自然是不信的,不免和两人起了争执,然后就是大打出手,混乱之下毁掉了傅樰遗前几日在门口种的虞美人——烟灰色的花变得七零八碎,甫一走出门的少年本就小腹坠疼,心情躁郁,加之这混乱的院子,种种叠加点燃了他的怒火。
这一次在院子里低头干活的苦力多了一个丛胥泽,本来少年是懒得理他,但也不知道这丛少爷得了什么毛病,日日往这里跑还不算什么,一见傅樰遗生气便立马往自己身上揽活,拍着胸脯说会给少年恢复如初。
白来的苦力不用可惜,傅樰遗便点头让这三个讨债似的家伙种花——
然后,他收获了一片疏密不匀的花田。
丑的可以,不忍直视。
丛胥泽倒是被他赶走了,至于剩下的两个罪魁祸首自然少不了一通罚站。
春日的白帝城重新染上生机,海棠花下假寐的少年像是坠入凡尘的仙人,象牙白的脸颊落上了树影的光斑,深深浅浅的晕影点缀在他的薄唇上,仿佛是在被光线亲吻。
另一侧罚站的臧祸和小黑看直了眼——
受累于潮水的少年身上有股懒怠的慵媚,对于鼻子尖的一人一妖来说,小公子衣衫下散发的粘稠腥气非但不恶心,甚至是一种缠绵暧昧却更加低沉的勾引,这种有些诡异感觉同时令他们着迷激动——
瞧,人前高高在上的小少爷也会像是女人一般下面流血,也会因此而腹痛腰酸,会浑身疲乏,会在靠近的时候散发出一种淡而沉的腥臊……
像是被一张完美皮肉包裹下生存的艳鬼,是只有奴隶和妖兽才能看在眼里的诡艳。
之前几个月,当傅樰遗第一次在小黑的面前来月事,几乎差点把那野性难驯的妖兽引得当场爆衣化作最原始的形态——那时小黑的竖瞳一闪一闪,尾巴上的鳞片近乎倒竖地张开,整条尾巴蓄势待发,紧紧绷着力道,身上属于妖兽化形的图腾纹路骤然发光,若不是傅樰遗一脚将那家伙踢到了水池里,恐怕小黑的原型能直接顶破屋顶。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