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第 4 章(2/5)
混账！里面的证据洒了咋办……？法医怒吼。
警员也不甘示弱：洒了我赔！……
有认识死者的没有？县公安局毛局长站在高岗上问群众。
刚开始没人吭声，不一会有个男子开口说：这不是西街的香菱嘛？
随即好几个男人齐声附和：对，就是她，我早看出来了。
毛局长低声对豪资乡派出所所长说：记一下这几个人。
所长问：为啥？
毛局长：咱还没让他们看死者的脸呢……。
很快验尸报告出来了：
经过勘验死者为一女性，年龄30岁左右，身高一米六五左右，系机械性窒息而死，作案工具为颈部一条蓝白相间丝巾。从被害人指甲缝里的血迹和身上的瘀伤来看，遇害前曾与犯罪嫌疑人进行过激烈搏斗。初步认定为强J杀人案。
掀开蒙着的脸又让几个人辨认，其中一人看到丝巾惊呼：全不古……？
这人就是小涂爸。
很快香菱的公婆赶到，经过辨认，确系自己儿媳香菱。毛局长奇怪的是，他们虽没说喜形于色，但绝看不出一丝悲伤的表情。
尸体被抬上救护车，几个男子包括小涂爸也被警察请上警车说是协助调查。众人散去，警戒线收起。
当天夜里还在睡梦中的全不古就迷迷糊糊被警方拷走送到县看守所进行羁押。
经过几次提审，全不古彻底绝望了。还辩解什么呢，时间、地点、动机、证人、证物，连自己的血型和精型人家警方都掌握得一清二楚，再坚持下去也只能是自讨苦吃，再说自己也无脸再回米坞了，于是只好认罪伏法。
全不古经庭审后被判处死刑缓期二年执行、剥夺政治权利终身。
案件成功告破开创了全市命案侦破时间最短先河，全市表彰大会再一次在平安县召开。
全力没办法继续上学了。每次走进校园同学都在指指点点，教室窗户玻璃上常常趴了好多脑袋在找寻他的身影仿佛犯杀人罪的不是全不古而是他全力。老师看他的眼神和对他的态度都有了改变，连班里的女同学看见他都绕着走，就像在躲避瘟疫一般。
唯一不避他的也就是璇子了。相反，全力却总是在躲着璇子。每次吃饭全力也不说话，快速地扒拉几口就匆匆走出门。
终于有一天璇子拦住正准备夺门而走的全力：我有话对你说。
啥事？全力问
下午放学后去那儿吧。璇子说。
两人对那儿都心知肚明。
还是并肩坐在那块大石头上，还是谁都默不作声。
许久，璇子问：全力哥哥，你这几天咋啦？
没啥呀。全力故作洒脱地说。
那你怎么总是不高兴？也不跟人说话。璇子问。
没不高兴呀。全力说。
别骗我了，我能看出来。是不是因为不古叔的事？璇子接着问。
全力没吭声。
全力哥哥，如果你要为这事伤心难过的话，我觉得真不值。咱俩从小一起玩到大，你家的情况我又不是不清楚，天底下哪有像不古叔这样的爸爸？整天对你呼来唤去、非打即骂，从他身上你得到过多少爱？璇子问。
全力仍然没说话，用一只小木棍拨拉地上一只搬粮的蚂蚁，眼圈有些微红。
还有，前天俺妈不是来了嘛，她本来不让我现在给你说，等你回到米坞让俺爸告诉你呢，看来我还是先给你说了吧。璇子继续说。
全力抬起头：啥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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