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江南，骆伯候爷的手伸的再长也不能伸到西京来，世子－－”

说到最后两个字时，水月的声音有些重，“你想要活下去的话，总是要站到一队去的。”

谢景纯此时脸上那点微薄的笑意已经荡然无存，他手指无意识扣紧怀中的坛子，垂着眼不知道再想些什么。

水月轻轻吐了口气，图穷匕见，说出最终的目的，“世子，程主公他，，，对你有意，若是你肯－－”

“程守义让你过来说的？”谢景纯忽然抬眼看她，出声打断她的话。

水月冷不防被他打断，下意识顺着他的话摇了摇头，“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