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婉进门，一股子一股子的寒气吹过来，都要冻死人了。

过去去关窗户，保姆拉着林小婉的手，对她摇摇头。

“太太不让关，说是先生要是半夜回来，没锁着就进不来了。”

林小婉看着李冬梅，那跟疯了也差不多了，警察问的都是一般正常应该问的，齐怀德失踪之前跟谁通话了，李冬梅在做什么。

李冬梅这边这样，张文文那边也那样。

张文文魂儿都吓飞了，干嘛要查问自己？

“你们为什么问我，我什么都没有做。”

张文文慌的可以，女警过来安慰她。

可是张文文什么都不说，给她妈妈打电话。

齐怀德的通讯记录最后一个电话确实是打给张文文的，李冬梅的电话还有张文文的电话都被查了，事情发生从齐怀德的社会关系查起，包括他的两个老婆李冬梅和张文文都要查，张文文说自己后期和齐怀德的关系越来越不好了，齐怀德天天都是回李冬梅那边的，和自己没有关系。

现在想想倒是齐怀德帮了她一个忙，要是那时候天天在她家里，她不就完了，张文文觉得有意思。

警察每天上门询问一些以前发过的事情，齐怀德所有的朋友还有发生过纠纷的都要查，可是几天过去了，一点线索都没有，人就是无缘无故的没了，见鬼了。

齐怀德失踪的那天李冬梅和张文文同时都有电话打出去，李冬梅的其中一个电话是打给林小婉的，林小婉证实了，警察让她说说当然发生的事情，林小婉把前后自己和李冬梅的对话能说的都说了，不太明白问自己这个要干什么。

警察和林小婉并肩出了大门，看了里面一眼，叹口气。

林小婉说那天李冬梅确实和自己打电话来着，她和齐怀德之前闹的很不愉快，后来和好了，李冬梅怀孕，好不容易两个人才回到正轨的，林小婉说李冬梅的性格并不是一个可以忍让的人，可是为了齐怀德，她真的改变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