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有胆子啊，你跟我说离婚，你他妈的收回去。”

女人看着胡国良，捂着自己的脸：“不然呢？”胡国良一下子像是没有了力气，又摊了下去，像是一团软泥。

“你在等等，等我想清楚的，这事儿开始的莫名其妙，你……”

他笑笑，用手撑着头，摇摇晃晃的进了屋子里，他真的跟她现在一句话都没有可说的，心里觉得不舒服。

就像是他问林小婉的一样，当看他看见那张纸的时候，也许一切都变了吧。胡国良倒头就睡，不睡觉还能干什么？

他妻子的东西都搬到外面去了，他说在他没有想明白之前，她最好睡客厅，不要睡客房，他觉得恶心。

外面的女人躺在沙发上一直在哭，可是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无情的，你有本事做，你就要有本事接受，在后悔也没有卖后悔药的。

胡国良做梦做的乱七八糟的，他问林小婉，说你和叶小舫发生过关系吗，当时林小婉的脸色很难看，胡国良然后就甩出去一张纸，林小婉看了之后，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同情吧，说没有。

胡国良其实不信，现在的女人吧，和以前的女人可不同了，贞操观念有点淡薄，可是心里吧，又有点相信，说不好那种感觉，反正他要是周，他肯定会怀疑的，围绕这个问题没完，可是他毕竟不是周。

林小婉可以，林小婉那时候跟周都到什么程度了啊？

胡国良用胳膊当着眼眶，眼睛有点湿润润的，他告诉自己，睡吧，睡着了就好了，就不难受了，就不会再想那么多憋屈的事情了。

林小婉睡的也不安宁，总觉得是要出事儿，大半夜的口渴起来去喝水，周一围的胳膊往旁边摸了摸，没人，揉着眼睛坐起身。踩着拖鞋到厨房倚在门边看着她。

“大半夜的不睡觉，干什么呢？”

林小婉是才睡醒，声音有点沙哑看着他问：“要不要喝水？”周一围点头，林小婉转身倒了一杯水放到他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