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

这一夜，顾念总是想吐，还头晕目眩。

次日清晨，她顶着两个黑眼圈起床，只好画了个淡妆。

八点整，薄霆厉的助理秦五准时来接她。

她穿着便装，背上当初带来薄家的那个双肩包，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片刻后，直到拿到烫手的离婚证，她有一瞬间的恍然。

加长林肯车停在她的面前，车窗下摇，薄霆厉硬朗的侧面线条展露出来。

他薄唇轻启，“上车，我送你去市中心的别墅。”

顾念摇头：“多谢薄先生，我回自己的公寓就可以了。”她微笑颔首算告别。

薄霆厉看她挺直的脊梁骨，墨眸闪过一抹晦暗。

这时，助理秦五从前方递来一份协议。

“薄总，这是之前顾小姐给我的，她说她什么都不要。”

薄霆厉看着这份天价赔偿协议，眼眸微眯。

他拿出手机，给顾念发了短信。

“确定什么都不要?”

不过数秒，她回复了。

“不要，多谢薄先生好意。”

薄霆厉指尖摩挲协议光滑的纸面，眉目愈发深邃沉郁。

顾念……

他，好像从没了解过这个“前妻”……